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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新闻界的攻击

对新闻界的攻击 2017版 分享 序言:审查的新面目 政府和非国家行为者寻求创新的方式来压制媒体。 作者:乔尔·西蒙(Joel Simon) 分享 失信 在新推出的一套中国体系下,记者可能由于在线活动而损害其财务状况。 作者:王亚秋 分享 中国进口 俄罗斯试图效仿北京的信息控制模式。 作者:艾米莉·帕克(Emily Parker) 封面照片:2016年11月6日,支持者在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圣保罗国际机场的飞机库中聚集参加当时的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的选举集会。(路透社/乔纳森·恩斯特 Jonathan Ernst) 支持CPJ 购买一本《对新闻界的攻击: 2017版》 其他语言 Português العربية Español Русский Français Türkçe Deutsch E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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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进口

俄罗斯试图效仿北京的信息控制模式。 作者:艾米莉·帕克(Emily Parker) 俄罗斯已经启动了一项野心勃勃的社会实验。就在几年前,俄罗斯人民还享有相当自由的互联网。如今,莫斯科正在望向北京,试图效仿中国对互联网的控制模式。然而,克里姆林宫将很可能发现,一旦你给过人们互联网自由,想要完全剥夺它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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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信

在新推出的一套中国体系下,记者可能由于在线活动而损害其财务状况。 作者:王亚秋 中国政府正在计划将新闻工作者的财务信用与他们的在线发布内容建立联系,这将会是一种尤其令人生畏的审查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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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审查的新面目

政府和非国家行为者寻求创新的方式来压制媒体。 作者:乔尔·西蒙(Joel Simon) 过去,新闻通过印刷媒介传播,审查的方式也很原始—-携带黑笔的政府官员,被查封的印刷媒体和被突袭的编辑室。广播的复杂性和集中化也使无线电和电视容易遭受审查,哪怕政府并没有直接控制无线电波 。毕竟,频率可以被拦截,设备可以被没收,媒体业主也会遭到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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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记者委员会调查发现:被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创记录

土耳其关押了至少81名记者,全球记录新高为259人 纽约,2016年12月13日—-土耳其对新闻媒体前所未有的打压使全世界被监禁新闻工作者的人数创下新高,打破了保护记者委员会从1990年开始进行年度调查以来的最高记录。 从2016年12月1日看来,全世界共有259名新闻工作者被关押在监狱。根据保护记者委员会的记录,土耳其监禁了至少81名新闻工作者(这是一个国家在一个时期内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的最高记录 ),而这些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中的每个人都面临着反政府的指控。土耳其还关押了其他数十位新闻从业人员,但是保护记者委员会不能确定他们被监禁的原因与其工作直接相关。 中国在2014年和2015年都是世界上监禁新闻工作者最多的国家,今年下降为第二名,总共关押了38名新闻工作者。埃及、厄立特里亚和埃塞俄比亚分别在最差监禁国名单中排行第三、第四和第五。在保护记者委员会调查中排名前五的这些国家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的总和占全球监禁记者总数的三分之二以上。 “新闻工作者搜集、分享信息,履行为公众服务的职责,他们的权利受到国际法的保护。因此,令人震惊的是,有这么多政府违反国际承诺,监禁新闻工作者、压制批评性言论 。” 保护记者委员会执行主任乔尔·西蒙(Joel Simon)说,”土耳其是这种专制趋势的先锋。每天,土耳其的新闻工作者因违反自己国家的法律而在监狱里备受煎熬,这种做法削弱了土耳其在国际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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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镇压活动将全世界关押新闻工作者人数推向历史新高

土耳其监禁了至少81名新闻工作者,他们都在一次空前的镇压活动(100多家媒体机构因此被迫关闭)之后面临着反政府的指控。目前,全世界共有259名新闻工作者被监禁,这个数字是1990年来的最高记录。保护记者委员会(CPJ)埃兰娜·拜泽尔(Elana Beiser)特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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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新闻界的攻击

对新闻界的攻击 2016版 全球性别和媒体自由 分享 男性优先 女新闻工作者在中国扮演的角色日趋重要,但是女性仍然受到歧视。 作者: 王亚秋 分享 回应互联网虐待 当记者在网上受到威胁或攻击,她们该怎么做? 作者: 考特尼•拉奇Courtney C. Radsch 分享 如何应对最糟糕的情况 基于性别的安全培训日益被认为是必要的 作者: 卡伦• 科茨Karen Coates 分享 为什么网络恶搞者要恶搞? 女新闻工作者是严重网络虐待的对象。是谁在幕后? 作者: 伊丽莎白·威彻尔Elisabeth Witchel 最上图:2015年7月2日,约旦电视台记者尼泊尔•法萨克在以色列安全部队对着她的脸使用胡椒喷雾后的反应。当时她正在报道巴勒斯坦民众在通往位于约旦河西岸甲巴村附近的亚当定居点的路上的示威。(阿巴斯•莫玛尼,法新社/盖蒂图片社) 支持CPJ 购买一本《对新闻界的攻击: 2016版》 其他语言 Português العربية Español Français Русский Türkçe E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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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网络恶搞者要恶搞?

作者:伊丽莎白·威彻尔(Elisabeth Witchel) “是……我干得过分了,”他如是说。按大多数看法,这应该是说得很轻了 。 这个互联网恶搞者帖给一位女作家兼活动人士或关于她的推特评论中还有下面的话: “强奸她的美臀。” “我会找到你的。” “警察不会管的。” 这个男人是在同意匿名的情况下才同意接受采访的,我们就叫他吉姆吧。他说,他开始时并无意威吓谁。可是仍然难以想象,在一个公共环境里,有人会想着随便向陌生人说这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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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最糟糕的情况

作者:卡伦• 科茨(Karen Coates) 这是乌干达乡村宁静的一天。下午,妇女们坐在塑料椅子上乘凉。我和几位新闻工作者在这里参加国际妇女媒体基金会(IWMF)资助的一次报道旅行。村女们欢迎我们并开始向我们诉说她们的生活。这时事情发生了,阴影中一个男人盯着我们,其他人开始围拢过来,情况紧张。有人不喜欢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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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互联网虐待

作者:考特尼•拉奇(Courtney C. Radsch) 报道大众文化的安娜•弗雷塔斯是一位26岁的巴西新闻工作者。她回忆说,有一次她撰写了一篇关于大众文化视频、电影、连环漫画或游戏相关的网络评论板不喜欢妇女和少数民族的文章,但在说服她工作的新闻机构YouPix的编辑发表这篇文章时碰到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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