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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被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逼近最高记录;以色列监禁人数激增

Arlene Getz 撰稿 保护记者委员会2023年度调查发现,自10月7日以色列-加沙战争爆发,以色列正在成为全球监禁新闻工作者最多的国家之一。以色列的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排名全球第六(和伊朗持平)前五位分别是中国,缅甸,白俄罗斯,俄罗斯和越南。 截至2023年12月1日,根据保护记者委员会的调查记录,共有320名记者失去人身自由。自1992年CPJ开始年度调查以来,这个数字为有记录以来第二高,指向了令人不安的现实:根深蒂固的极权主义以及政府扼杀独立媒体的决心。有些政府采取更极端的措施,实施跨境镇压以威吓及骚扰不在其国界之内的记者。莫斯科的恐吓手段包括对旅居他国的俄罗斯记者发布一系列逮捕令;埃塞俄比亚迫使一名流亡记者回国面对恐怖主义的指控,此前该记者在邻国吉布提共和国遭到逮捕。 保护记者委员会的研究还显示,调查报告中列出的超过65%的记者(209人)正面临反国家罪的指控,因其批评性报道,他们被指散布假新闻和进行恐怖主义活动。在66个案例中,被拘留者仍未被告知他们面临的指控。他们经常面对非必要的残酷监禁条件,当局常常延长他们被提起检控以及庭审之前的拘留时间,扰乱正常法律程序,这些记者的律师也在全球范围内面临报复。 2023年其他调查发现: 监禁记者记录最差国 据年度调查的当日记录,中国(44名新闻工作者入狱),缅甸(43)和白俄罗斯(28)占到全球监禁记者总人数的逾三分之一(35.8%)。 中国监禁记者的数量常年位居世界前列。由于中国对媒体的严格审查,调查中国监禁新闻工作者的确切人数尤为困难,但近年来,北京对媒体的打压一直在加剧。2021年是CPJ进行年度调查以来,始有香港记者首次被关押的纪录。香港的逮捕发生于北京在大规模民主抗议活动之后实施了严苛的《国家安全法》。当时被拘留的记者仍然面临案件处理的持续延误,其中包括已经停刊的亲民主媒体《苹果日报》的创始人黎智英。黎智英在狱中度过近1100天后,才开始受国安法审,一旦被判有罪,他或面临终身监禁。 中国当局还扩大了反国家罪名的指控,以此拘留新闻工作者。根据保护记者委员会2023年的数据,五分之三涉及记者拘禁的新案件都是以包括从事间谍活动、煽动分裂主义或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发起指控。很多受到指控的记者是来自新疆地区的维吾尔族人,北京一直被指对该地区主要是穆斯林的民族进行大规模拘禁以及严厉打压,犯有反人类罪行。在2023年,44名被监禁的记者中有19名是维吾尔族记者。 自2021年以来,缅甸和白俄罗斯的记者所面临的现实困境也在急剧恶化。 在缅甸,自2021年2月军事政变后,该国的独立媒体机构就一直在遭受残酷打压,当时军政府迅速逮捕记者,关闭新闻机构,并迫使记者流亡。近三年后,记者仍是反国家罪法条的重点打击目标,该条款被广泛用来给“煽动行为”和“散布假新闻”定罪。去年5月,摄影记者Sai Zaw Thaike在报道缅甸西部致命气旋穆查所造成的后果时遭到逮捕,后因煽动叛乱罪被判处20年监禁,这是自军事政变以来记者遭遇的最长判刑。 在白俄罗斯,自2020年该国因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争议性连任而爆发大规模抗议活动以来,当局以其报道为由,关押了越来越多的新闻工作者。其中的大多数人(71%)面临反国家罪名的指控,近半数的人被判五年或更长的刑期。 白俄罗斯当局以“极端主义”法律作为起诉记者最常见的手段,作为对其相关报道的报复。根据保护记者委员会2023年调查,七分之五新入狱的记者被指组建或参与极端组织,或协助极端活动。(CPJ还在调查另一名白俄罗斯记者是否也在面临类似的指控)。根据流亡的白俄罗斯记者协会,在过去的两年内,至少19家媒体机构被冠以“极端主义”的标签。 最新形势 根据2023年监禁记者数量排名,两个关键的变化是以色列和伊朗。截止12月1日,两国各至少关押了17名记者,并列全球第六位。 以色列曾多次登上CPJ的年度调查榜,但此次是自该调查在1992年发起后,巴勒斯坦记者被捕人数最多的一次,也是以色列首次进入监禁记录最差国的前六。根据保护记者协会12月1日的记录,所有被以色列监禁的记者都是于10月7日以色列-加沙战争爆发后于被占领的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领土被逮捕的。大多数人仍被行政拘留,從而允许以色列当局在没有控罪的情况下拘留嫌疑人,理由是当局怀疑嫌疑人计划在未来犯罪。 由于这些程序的封闭性,保护记者委员会的研究人员难以了解记者所面临的指控,但有几位被拘记者的家人透露给CPJ,他们相信这些记者因社交媒体发帖而被监禁。(关于以色列监禁巴勒斯坦记者的更多信息,请阅读此处。) 总体而言,自战争爆发后,以色列已拘留了20多名新闻工作者,但那些于12月1日前获释或在此后遭到拘留的人员不包含在2023年调查数据中。(有关被拘留记者的最新数据,请参见此处。) 2022年,紧随着22岁的玛莎·阿米尼之死,伊朗女性发起了全国性的大规模抗议,而针对抗议报道的打压使得伊朗被认定是那一年监禁记者数量最高的国家。去年,伊朗监禁记者的人数有所下降。2022年调查中在列的62名记者中,很多人已经获得保释,等待检控或判决。换而言之,2023年监禁人数虽然减少,但并不意味伊朗放松了对媒体的镇压。相反,面对呈上升趋势的有关女权的报道,当局选择打压知名女记者,以此杀鸡儆猴。 12月1日,17名在伊朗受到监禁的记者有8名是女性。 其中包括Niloofar Hamedi 和Elahe Mohammadi,她们是首批报道2022年9月阿米尼之死的记者。如今,她们因报道而受到反国家罪名的指控,分别被判处13年和12年徒刑。在被关押16个月后,两名女记者于2024年1月14日保释成功,得以离开监狱等待伊朗最高法院考虑两人的上诉。独立记者Vida Rabbani则在伊文监狱服刑,因有关抗议的报道,她面临总刑期为17年的两项判决。 俄罗斯也加大了对新闻自由的打击力度。随着2022年2月开始的对乌克兰的大规模入侵,俄罗斯的独立媒体机构被连根拔起,莫斯科仍对海外工作的知名记者发出缺席逮捕令和缺席判决书,试图为国境之外的新闻报道活动进行定罪。 同时,俄罗斯关押的外国记者人数相对较高。根据调查记录,全球总共有17名非本国记者被监禁,其中12人于俄罗斯被关押。在此之中,两位(Evan Gershkovich 和 Alsu Kurmasheva)是美国公民,目前处于预审羁押阶段。10位来自乌克兰的记者包括五名克里米亚鞑靼人,这是克里米亚半岛占多数的穆斯林民族,该半岛于2014年被俄罗斯吞并,这其中的四人因涉嫌恐怖主义被判处12至19年刑期。其中一人Amet Suleymanov患有多种健康问题,包括心脏、肺、胃以及关节疾病。 残酷和报复  在那些监禁记者记录最差的国家,监狱条件也非常恶劣。根据美国国务院于2023年初发布的各国人权报告,在中国、缅甸、白俄罗斯、俄罗斯以及越南等国,在监人员通常面临体罚和性侵犯,过分拥挤,食品和水短缺,以及医疗条件不足的问题。 2023年调查报告中的320名记者中,至少94人(近30%)已经存有健康问题。很多人无法获得药物或及时就诊,而他们的家人因担心亲属会遭遇报复,不愿公开发声。CPJ的研究发现,很多在狱记者被拒绝医疗请求,连药品,有时甚至包括取暖、热水和电力等基本生活保障也无法获得。 以越南记者Huynh Thuc Vy为例,她正因涉嫌损毁越南国旗在服两年零九个月的刑期。她的父亲Huynh Ngoc Tuan于2023年11月告诉 CPJ, Vy 患有三尖瓣反流的严重心脏疾病,需要药物治疗,但监狱不提供该药物,其家人没有能力购买药物并定期送至距家120英里的监狱。 同样在越南,狱警不再为Tran Hunyh Duy Thuc 提供热水,以阻止他食用在监狱食堂购买的方便面。Thuc因“旨在推翻政府的活动”而被判处16年徒刑,获释后还要服5年的软禁。他多次绝食抗议监狱的恶劣条件,并于去年九月拒绝进食监狱食物,以此抗议不公平的食品配给。 Thuc的家人表示,Thuc于2017年患上眼疾。此前,他的昏暗牢房经常遭狱警断电,狱警拒绝转交其家人提供的由干电池供电的手电筒,理由是囚犯禁止使用电子设备。 在俄罗斯,乌克兰独立记者Iryna Danylovych正在服六年零十一个月的刑期,即便她失去了左耳的听力,并且头痛难忍,但仍无法得到医治。“Irina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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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被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再破记录

2022年,全球被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再创新高。在这充满冲突和压迫的一年,独裁领导人变本加厉地惩罚独立报道并将其定罪,采取愈发残酷的手段来压制异议,破坏新闻自由。 2022年12月14日发布 保护记者委员会(CPJ)编辑主任Arlene Getz撰稿 监禁记录最差国 | 区域镇压 | 调查方法 今年,因履行工作职责而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人数又创新高。保护记者委员会年度调查发现,截至2022年12月1日,共有363名记者失去人身自由,这一新的全球记录比去年高出20%,标志着日益恶化的媒体环境迎来又一个寒冬。 今年监禁记者人数最多的前五个国家分别是伊朗、中国、缅甸、土耳其和白俄罗斯。极权政府变本加厉地压制媒体,背后的一个关键动因是,它们试图掩盖民众在全球面临新冠疫情和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所造成的经济后果下强烈不满情绪。 在伊朗, 22岁库尔德女子玛莎·阿米尼(Mahsa Amini)因涉嫌违反伊朗头巾法被捕,在拘留期间死亡,引发了大规模抗议。约有14000名伊朗民众在镇压抗议期间被捕,其中包括数十名记者。自9月以来,示威活动已经蔓延到全国各地,抗议者大声疾呼妇女权利,进而要求罢工并推翻伊朗领导人。当局监禁了大量女记者,数量之多创下纪录——自抗议活动开始以来被捕的49人中有22人是女性——反映出她们在报道这场由妇女领导的起义中所发挥的突出作用。 在中国,当局在最近针对政府清零政策的抗议活动中加强了网络审查。据报道,几名记者在报道示威活动时被短暂拘留。 CPJ的数据还强调了另外一个主题:对少数族裔的持续压迫。 在伊朗,库尔德人首当其冲受到伊朗政府针对抗议活动实施的报复,至少有九名库尔德新闻工作者被关押。在土耳其,当局逮捕了25名库尔德新闻工作者,他们或供职于Mezopotamya新闻通讯社(一家全女性JINNEWS媒体机构),或供职于为欧洲库尔德媒体机构创造内容的制作公司。在伊拉克,出现在今年监禁名单中的三名记者都被关押在伊拉克库尔德斯坦。在中国,许多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是来自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北京当局因大规模拘留和严厉镇压该地区以穆斯林为主的少数民族而被指控犯有危害人类罪。 监禁新闻工作者只是专制领导人试图扼杀新闻自由的一种方式。各国政府正在发明不同的策略,例如出台“假新闻”法以及利用刑事诽谤和措辞含糊的立法将新闻报道定罪。它们无视法律规则,滥用司法体系,并利用技术来监视新闻工作者和他们的家庭。 从俄罗斯到尼加拉瓜再到阿富汗等国家,随着新闻工作者流亡国外或被迫进行自我审查,独立媒体机构已经遭到重创。虽然各国镇压手段各异,CPJ调查报告中记录的案件都有一个共同点:官方的残忍和报复行为。 在中国和沙特阿拉伯这样的国家,新闻工作者刑满后仍被关押是常态。其他国家则随意做出残酷的行径。例如,越南记者范端庄(Pham Doan Trang)因进行反政府宣传而被判处九年徒刑。她从河内被转移到距离她家人900多英里的偏远监狱——这是阻止定期探监的常见策略。 在白俄罗斯,Belsat电视台记者Katsiaryna Andreyeva是因报道针对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的全国性抗议活动而被拘留的几十名记者之一。她在即将服满两年刑期时突然被法院以  “泄露国家机密” 的罪名又被判处八年监禁。  在土耳其,宪法法院下令对被判无期徒刑的Hatice Duman进行重审(她已服刑20年)。该记者本月告诉伊斯坦布尔的一家法院,监狱官员在重审前几周没收了她的法律文件和笔记,从而侵犯了她准备辩护的权利。(Duman早前在接受CPJ采访时说她的书桌、书籍、日记,甚至白纸等私人物品也在牢房突袭中被拿走)。  其他要点: 监禁记录最差国 #1:伊朗  阿米尼死后,伊朗对大规模抗议活动进行了镇压。截至12月1日,至少有62名新闻工作者入狱。若在示威活动开始后被拘留的另外21名新闻工作者未在此日期前被保释出来,这个数字还会更高。 今年在伊朗被拘留的女性记者人数之多是前所未有的。在2009年颇有争议的总统选举后的几年里,伊朗监禁新闻工作者的人数曾创下纪录,最高在2012年达到47人,其中只有四名是女性。 相比之下,今年的监禁名单中有24名女性在列,其中22人在抗议活动开始后被捕。   消息人士告诉CPJ,今年的逮捕行动中出现一种模式:警察在黎明前突袭记者住所,没收他们的设备,甚至殴打被拘留者。通常,记者的报道也随之消失,他们的社交媒体账户要么被政府关闭,要么被担心遭到报复的记者们提前删除(在一个政府控制多数媒体的国家里,社交媒体是关键的发言平台)。 伊朗今年共有62名记者入狱,是CPJ 30年来调查发现的该国的最高记录,轻松超过了伊朗在2009年颇有争议的选举之后创造的监禁记录。 #2: 中国 由于中国对媒体的严格审查,以及在政府密切监视人民的国家发表言论的恐惧,调查中国监禁新闻工作者的确切人数尤为困难。在此背景下,已知在中国入狱的新闻工作者人数略有下降(从2021年的48人下降至2022年的43人)不应被看成中国对独立报道的打压有任何缓解。 在因受模糊指控而服重刑的新闻工作者中,维吾尔族人占了很大一部分。其中,Omerjan Hasan因出版新疆地区的非官方历史而服刑15年。Ilham Weli, Juret Haji, Mentimin Obul, 和 Mirkamil Ablimit因被指控为两面人(中国当局经常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认为公开支持但暗中反对政府政策的人),自2018年以来一直被关押。同样自2018年以来被拘留的编辑 Memetjan Abliz Boriyar则被控批准发行一些后来才被中国当局禁止的书籍。另一个令人不安的趋势是,一群曾为新疆新闻网站Uighurbiz创始人伊力哈木·土赫提(Ilham Tohti)(他已被终身监禁)工作的学生据信已经服满刑期却未被释放,而是被转移到了所谓的 “再教育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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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又创新高

2021年,全球被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又创新高。遍布亚洲、欧洲和非洲的专制政权采用新技术和安全法严厉镇压独立媒体。保护记者委员会(CPJ)编辑主任Arlene Getz 特别报道。 2021年12月9日发布 纽约 对新闻自由捍卫者来说,今年是尤为艰苦的一年。保护记者委员会(CPJ)2021年监禁调查报告显示,全球因履行工作职责而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人数创下了293人的历史新高,打破了2020年280人(经修订)的记录。今年至少有24名记者殉职,另有18名记者死因不明,无法确定他们是否遭到有针对性的报复。   中国连续第三年成为全球监禁记者人数最多的国家,共有50名记者身陷囹圄。在2月1日军事政变引发的媒体镇压事件后,缅甸飙升至监禁名单第二。埃及、越南和白俄罗斯次之。 今年是CPJ年度调查连续第六年记录狱中记者总数超过250人,该人数不断攀升的原因因国而异,但都反映了一个明显的趋势:各国越来越不容忍独立报道。胆大妄为的独裁者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力愈发无视正当的法律程序和国际规范。在各国受新冠疫情严重干扰并努力应对气候变化等迫在眉睫的问题的当下,专制政府显然察觉到公众对侵犯人权事件的反应变得迟钝,以及民主政府对政治或经济制裁的兴趣明显减弱。  诚然,有一些国家出乎意料地逆转了大量囚禁记者的趋势。土耳其曾是全球监禁记者记录最糟糕的国家,在去年释放20名记者后,今年仍有18人被关押,在CPJ的年度监禁名单中排名第六。沙特阿拉伯释放了10名记者,仍有14人在狱中;今年的调查没有发现新增记录,表明该国不再是全球前五监禁大国。 然而,如果只将狱中记者人数的减少视为某国对媒体态度的好转显然太天真。正如CPJ指出,土耳其在2016年政变未遂后的镇压行动有效拔除了该国的主流媒体,并迫使众多记者离开新闻行业。土耳其的入狱记者人数下降还是因为政府允许更多记者假释等待审判或上诉结果。 在沙特阿拉伯,贾迈勒·卡舒吉(Jamal Khashoggi)在2018年被残忍谋杀并分尸一案以及2019年几起新拘捕事件或使许多记者噤若寒蝉,其恐吓效果或比任何新一波逮捕更为有力。此外,独裁领袖加强利用先进手段来阻碍独立记者和媒体的工作,特别是互联网断网和通过高科技间谍软件加强监视,减少了逮捕记者的需要。  中国监禁新闻工作者势头不减。不同的是,今年CPJ的年度调查首次发现有记者在香港入狱,这是香港历史性的民主示威活动后被强制实施的严法2020年《国家安全法》导致的结果。  包括《苹果日报》和壹传媒的创办人、2021年CPJ伊菲尔新闻自由奖(Gwen Ifill Press Freedom Award)获得者黎智英在内的八名香港媒体人物被监禁,使香港早已四面楚歌的独立媒体再受重创。狱中新闻工作者或面临终身监禁。 在中国大陆,许多人面临着一连串不明不白的奥威尔式指控。自由视频记者张展在2020年5月因报道批判中国应对新冠疫情大流行不当而被捕,以“寻衅滋事”的罪名被判四年有期徒刑,该罪名常常被强加于对执政的中国共产党进行和平批评的人士身上。其他人则被指控为“双面人”,该词无任何法律依据,隐含了对中共的暗中反对,常常被用来控诉新疆维吾尔族记者。 中国还不放过非媒体从业人士,逮捕了涉嫌向《大纪元时报》发送资料的11人。《大纪元时报》是隶属于法轮功精神组织的一家媒体公司。因该报称其非新闻工作者,被捕的11人未被列入CPJ的年度监禁名单。然而,他们所受的监禁反映了中国意图遏杀媒体话语的决心。 缅甸截至2020年12月1日没有记者入狱,但在今年军方政变后的媒体镇压活动中逮捕了26名记者,而事实比该数字显示的还要可怕。许多新闻工作者,包括美国记者丹尼·芬斯特(Danny Fenster )在入狱数月后、CPJ调查之前获释。根据CPJ的调查,可能还有其他被拘留的记者身份尚未确定。此外,人数未知的一群记者已转入地下或流亡;他们的离开对独立媒体在被罢黜政府掌权期间取得的成果是一记重击。 埃及排在缅甸之后,成为全球监禁记者记录第三的国家,2021年共有25名新闻工作者被关押。尽管该数字较去年有所降低,但该国持续监禁记者的现象标志着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Abdel Fattah el-Sisi)政府公然无视本国法律的惯常行为。  埃及当局常常规避限制囚犯的审前拘留期在两年之内的法规,通过提出额外指控来延长该期限。另外,他们还为服刑期满的狱中人士开出释放的条件。 例如,埃及摄影记者、CPJ国际新闻自由奖获得者马哈茂德·阿布·扎伊德(Mahmoud Abou Zeid),又称肖坎(Shawkan),自2019年3月4日从托拉监狱获释以来,每晚都在拘留所过夜。他被以“警方监视”的条件获释后,必须在接下来五年内每晚去警察局报到。到目前为止,警察每天都命令他在局里的牢房过夜。肖坎还被禁止管理他的金融资产和房产五年。 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新闻自由面临的最大的阻碍来自埃塞俄比亚。阿比·艾哈迈德(Abiy Ahmed)在2018年前所未有的改革时代成为总理,他领导的国家却在2021年成为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仅次于厄立特里亚的第二大记者监禁国。 自从去年联邦政府军与提格雷人民解放阵线(TPLF)领导的部队爆发内战以来,该国有无数新闻工作者被捕。截至12月1日,仍有九名记者被关押。随着冲突升级以及政府实施严厉的紧急状态法,六名记者于11月被捕。CPJ今年记录了其他多起侵犯新闻自由的案例。   与此同时,白俄罗斯领导人亚历山大·卢卡申科(Aleksandr Lukashenko)使用令人发指的极端措施,迫使瑞安航空公司的一架民用航班改道,逮捕了机上的记者罗曼·普罗塔谢维奇(Raman Pratasevich),显示了他对公众舆论视若无睹,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自身权力。 白俄罗斯目前有19名记者被监禁,高于去年的10名,也是自CPJ从1992年开始年度调查以来该国的最高数据。 被捕记者中包括独立体育新闻网站Tribuna 的记者阿利阿克桑德·伊夫林(Aliaksandr Ivulin)。伊夫林因被指控违反公共秩序而面临长达四年的牢狱之灾,而他的一名粉丝因其在伊夫林的本地足球俱乐部的一场比赛中穿着标有25号的俱乐部球衣,竟然也被判处14天监禁,因为25号是伊夫林为该俱乐部效力时所用的号码。 在言论自由环境严峻的一年里,这种偏狭的控制令人难以抱持乐观的态度,监禁记者人数恐怕还会持续创新高。 其他调查发现: ·      截至2021年12月1日,CPJ记录了19名记者因遭报复性谋杀而殉职,该数字在2020年为22人。今年还有三名记者在冲突地区进行报道时遇难,另有两人在报道抗议或街头冲突时因形势升级而殉职。 ·      墨西哥仍是西半球记者殉职人数最多的国家。今年有三名记者因遭报复性谋杀而殉职。CPJ正在调查其他六起记者遇害案,以确定他们是否殉职。 ·      印度有四名记者被证实因遭报复性谋杀而殉职,该人数为世界之最。第五名殉职记者则在报道抗议活动时遇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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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被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再创新高

2020年,由于各国政府严厉打压对新冠疫情以及政治动荡的报道,全球范围内因履行工作职责而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人数创下历史新高。独裁统治者再次利用来自美国的反新闻言论作为掩护。保护记者委员会埃兰娜·拜泽尔(Elana Beiser)特别报道。 2020年12月15日发布 纽约 2020年,由于威权政府逮捕了许多报导新冠疫情或政治动荡的记者,全球范围内因履行工作职责而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人数创下新历史新高。在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许多政府推迟庭审、限制探视,且无视狱中与日俱增的健康隐患;至少有两名记者在被关押期间感染新冠去世。  保护记者委员会在其年度全球调查中发现,截至2020年12月1日,全球至少有274名记者因履行工作职责而被监禁,打破了2016年272人的最高记录。中国逮捕了几名报导疫情的记者,连续第二年成为全球监禁新闻工作者最多的国家。土耳其紧随其后,该国坚持审判获得假释的记者并逮捕新的记者。排名第三的埃及持续大费周章地关押无罪名记者。其后是沙特阿拉伯。白俄罗斯长期执政的总统再次连任引发民众抗议,埃塞俄比亚的政治动荡演变为武装冲突,导致包括白俄罗斯和埃塞俄比亚在内的一些国家今年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大幅增长。 这标志着连续第五年来全球专制政府监禁记者总数超过250人。由于缺乏一个在全球提倡民主价值观的领导力量,这场危机持续恶化——尤其是在美国,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不遗余力地诋毁媒体,并和埃及总统阿卜杜勒弗赫塔·埃西西之类的独裁者套近乎。专制者们纷纷套用特朗普的“假新闻”言论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护(尤其是在埃及),导致因“假新闻”罪名入狱的记者人数逐步上升。今年共有34名记者因“假新闻”被监禁,去年为31名。 截至本监禁报告发布之日,在美国境内没有发现任何新闻工作者被监禁。但是,据“美国新闻自由追踪系统”统计,美国在2020年史无前例地出现110名记者被捕或受到刑事指控,另约有300名记者遇袭,且袭击者多为执法人员。目前至少有12名记者仍受刑事指控,其中部分或面临牢狱之灾。有观察人士告诉保护记者委员会,在一系列抗议活动中,政治两极分化、警察军事化以及媒体环境恶化都加速打破了记者享有警方保护的惯例。 保护记者委员会已致总统当选人乔·拜登的新政府就恢复美国领导全球新闻自由的地位提出了一系列建议,包括确保对国内袭击记者事件进行问责,以及指示驻外外交官出席对记者的审判并公开支持独立媒体。保护记者委员会发现,美国的媒体信任危机在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期间尤为危险。 在中国被监禁的47名记者中有不少被判处长期徒刑,或在没有披露任何指控的情况下被囚禁在新疆。随着新冠病毒在年初肆虐湖北省武汉市,当局因其报道挑战了北京的官方说辞逮捕了几名记者,其中三人截至12月1日仍未出狱,包括独立视频记者张展。她于2月初开始在推特和YouTube上发布来自武汉的报道,5月14日被捕。她的视频内容包括对当地业主和工人就其受疫情的影响以及政府的回应进行采访。  张展是保护记者委员会在全球调查中发现的数十名高度依赖社交媒体平台的记者之一;在其它所有媒体都受政府严格审查或控制的背景下,这些记者尤其需要社交媒体。张展的视频通过中国境外的平台发布,因而仍可在全球范围播放。但保护记者委员会发现,在她之后被捕的记者所发布的类似内容却因不明原因遭到删除,阻碍了调查并加深了公众长期以来对全球科技巨头如谷歌、推特和脸书的透明度的疑虑。 同样在中国,外交争执对外媒而言更是雪上加霜。今年共有十几名驻华美媒记者被驱逐。中国国际电视台CGTN商业节目主持人、澳籍华人成蕾因在中澳关系恶化期间涉嫌危害国家安全于今年8月被捕,使她成为继博主杨恒均之后第二名被拘留的澳籍记者;杨恒均自2019年1月以来一直以间谍罪被关押。 同时,埃及当局加大力度逮捕、指控记者并无限期延长审前拘留期,今年共监禁了27名新闻工作者,与2016年持平。仅在11月,埃及检察官就对摄影师Sayed Abd Ellah和博主Mohamed “Oxygen” Ibrahim 强加了新的恐怖主义指控,以此应对法院提出的释放要求。保护记者委员会记录显示,埃及当局自2019年4月以来便使用类似的伎俩延长了其他至少八名记者的拘留期。 今年,不论是因为疫情还是罔顾疫情,埃及镇压新闻工作者势头不减,其中不乏当局行为造成记者死亡的案例。至少有三名记者因报导新冠疫情被捕,原因包括批评官媒缺乏对染病医生和护士的报道。内政部以病毒为由,从三月初至八月中旬禁止包括家属和律师在内的访客前往狱中探视被关押记者。  然而,埃及国家安全部门的工作人员于8月30日逮捕了Sayed Shehta,他当时因确诊新冠正在吉萨的家中进行自我隔离。他在警察局晕倒后被送往医院,双手被铐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与之相比,Mohamed Monir更加厄运缠身。该资深记者曾在半岛电视台5月26日的一次采访和6月14日的一篇专栏中批评政府应对新冠病毒大流行不当,于6月15日被控加入恐怖组织、散布虚假新闻以及滥用社交媒体而被捕。Monir在开罗的托拉监狱染病后,于7月2日获释,7月13日因新冠并发症在吉萨的一家医院去世。  在全球范围内,至少另有一名记者在被关押期间感染新冠病毒死亡。洪都拉斯记者David Romero曾是环球电台及电视的主管,之前因被控诽谤一名前检察官而被判十年有期徒刑。他在首都特古西加尔巴附近的塔玛拉监狱中感染新冠病毒后,于7月18日身亡。记者在狱中感染病毒的风险促使保护记者委员会联合其他190个团体发动了#FreeThePress运动,敦促世界各国领导人释放所有因履行工作职责而入狱的新闻工作者。 国际新闻自由奖得主Azimjon Askarov 也在2020年死于狱中。此前多年,联合国人权事务委员会和保护记者委员会等组织积极呼吁吉尔吉斯当局释放该记者。Askarov因曝光警察滥用职权,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他的妻子Khadicha Askarova告诉保护记者委员会,Askarov在去世前几周一直无法行走且高烧不退,她怀疑他感染了新冠病毒,但是监狱管理局并未对其进行检测。 纵观欧洲和中亚地区,新闻工作者被裹挟进白俄罗斯的政治动乱中;总统卢卡申科通过公认的舞弊手段第六次连任,引发大规模抗议活动。当局逮捕了数十名记者,判处多人罚款或行政拘留以及为期一到两周的监禁,其中部分记者面临更为严重的指控。截至12月1日,至少有10名记者在白俄罗斯被监禁;这是自2014年以来白俄罗斯首次出现在保护记者委员会年度监禁名单中。 埃塞俄比亚政治动荡不仅演变为武装冲突,还促使当局围捕记者;至少有七名记者在该国被监禁,去年为一名。这些记者中多数都被控有反国家罪,然而当局为了进行调查,毫无根据地一再延长他们的拘留期限。 在土耳其,每名入狱的新闻工作者都面临反国家指控。自2016年7月未遂政变后出现一次激增外,该国监禁记者人数近年来有所下降。由于本国媒体纷纷关闭、政商勾结掌控政府喉舌、司法环境急转直下,该国的主流媒体集体失声,土耳其因此允许更多记者在监狱外候审。保护记者委员会发现今年共有37名新闻工作者在土耳其被监禁,人数不到2016年的一半,但是当局仍在逮捕其他记者及其律师。由于新冠疫情,今年的司法诉讼程序被暂停了三个月,延长了被拘留记者的监禁期限,也增加了候审记者的精神压力。 在保护记者委员会进行年度调查前的几周里,土耳其当局因其批评性报道逮捕了至少三名供职于亲库尔德媒体美索不达米亚通讯社的记者,包括Cemil Uğur,他在一篇报道中声称有军人拘留并折磨了两位村民并将他们从直升机上抛下,造成一位村民死亡。(土耳其官员说该平民为拒捕受伤。) 在伊朗,截至12月1日,有十五名新闻工作者被监禁。12月12日,当局以十七项罪名处决其中的Roohollah Zam,包括间谍罪、境外散布虚假新闻、侮辱伊斯兰教价值和最高领导人。Zam的网站及Telegram 频道 Amad News曾发布批评伊朗官员的报导,以及2017年抗议行动的时间及地点。他在2019年于伊拉克的巴格达被捕,后被送往伊朗並判处死刑。 保护记者委员会年度监禁名单中的其它发现: 三分之二的被监禁记者被控有反国家罪,例如恐怖主义或加入被禁团体。 百分之十九的监禁案例没有披露任何指控;该53名记者中有一半以上被关押在厄立特里亚或沙特阿拉伯。 全球几乎所有被关押记者都在报道本国新闻时被政府监禁。保护记者委员会发现至少有七名具有外国国籍或双重国籍的记者被监禁,分别在中国、厄立特里亚、约旦和沙特阿拉伯。 被监禁记者中有36人(13%)是女性,其中一些在伊朗或沙特阿拉伯报导了妇女权利,另有几名在白俄罗斯的抗议活动中被捕。 随着保护记者委员会掌握过去一年中记者被逮捕、释放或死于狱中的情况,我们在每年的年度调查中都会对已公布的数据进行微调。今年,保护记者委员会获悉记者Samuel Wazizi 于2019年8月在喀麦隆死亡,记者Jihad Jamal于2016年在叙利亚死亡。在2020年监禁调查过程中,保护记者委员会新发现三名记者早在2018年或2019年就被监禁。因此,我们将2019年的监禁人数从250人更新为251人,往年数据也略有调整。Jamal的去世使2016年的全球监禁人数从273人(上一次最高纪录)下降到272人。 调查方法 这份新闻工作者监禁名单仅列出被政府拘捕的新闻工作者,失踪或被非政府团体俘虏的新闻工作者不被列入此名单。后者被定性为“失踪”或“被绑架”。 保护记者委员会对新闻工作者的定义是:为包括印刷、摄影、广播、电视台和网络等媒体进行新闻报道或者评论公共事务的人。保护记者委员会的年度监禁名单只包括已通过本委员会证实因履行职责而被监禁的新闻工作者。 保护记者委员会相信,新闻工作者不应该由于履行工作职责而被监禁。在过去一年中,保护记者委员会帮助了全球至少75名被监禁新闻工作者提前重获自由。 保护记者委员会的名单是2020年12月1日凌晨12点01分显示的被监禁新闻工作者的数据。该名单不包括许多今年被捕但已获释的记者;此类案例的详情可登录https://cpj.org 查看。列入本名单的新闻工作者,除非本机构有可靠理由确认他们已获释或在关押期间死亡,否则将一直保留在名单内。 埃兰娜·拜泽尔(Elana Beiser)是保护记者委员会的编辑主任。她曾在纽约、伦敦、布鲁塞尔、新加坡和香港担任道琼斯通讯社和《华尔街日报》的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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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4日,香港記者和新聞自由捍衛者發起靜默遊行前往警察總部,譴責警方在反引 渡法案抗議活動中對新聞工作者施暴。(路透社/ Tyrone Siu)

一國一審 : 中國如何破壞香港和台灣的媒體自由

瞭解中國干預媒體的企圖是捍衛新聞自由的第一步,而香港和台灣站在了新聞自由保衛戰的最前綫。在政治環境兩極分化的香港,新聞工作者面臨來自多方的壓力,獨立媒體機構努力抵制親北京勢力對其施加的強烈影響;台灣必須設法保障社會開放和新聞自由,抵抗資源充足、科技實力雄厚的勁敵北京。保護記者委員會特別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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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覆盖着墨西哥记者Jorge Celestino Ruiz Vazquez的灵柩,他于今年8月在韦拉克鲁 斯遇害。包括Ruiz 在内, 2019年至少有五名记者因遭到报复性谋杀在墨西哥殉职。(路 透社/Oscar Martinez)

报复性谋杀创历史新低,殉职记者人数骤降

2019年,随着战事的平息以及遭报复性谋杀的记者人数创下历史新低,全球殉职记者总数骤降。保护记者委员会(CPJ)埃兰娜·拜泽尔(Elana Beiser)特别报道 2019年12月17日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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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打壓港台媒體自由

紐約,2019年12月16日——保護記者委員會(CPJ)在一份新報告《一國一審:中國如何破壞香港和台灣的媒體自由》中表示,港台地區的新聞自由正在遭受來自中國大陸的巨大壓力和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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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5日,在全球穆斯林庆祝斋月结束的开斋节早晨,新疆喀什伊德卡清真寺附近为记者设立的 '媒体采访区'。中国是2019年全球监禁记者人数最多的国家,共有48名记者入狱。(法新社/Greg Baker)

中国、土耳其、沙特阿拉伯和埃及是全球监禁新闻工作者人数最多的国家

连续第四年来,在习近平、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穆罕默德·本·萨勒曼和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等独裁者持续镇压新闻自由的背景下,全球有至少250名新闻工作者被监禁。保护记者委员会埃兰娜·拜泽尔(Elana Beiser)特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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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9日,沙特记者贾马尔·卡舒吉在中东新闻观察在伦敦举办的一场活动上发言。10月2日,卡舒吉在沙特阿拉伯驻土耳其伊斯坦布尔领事馆中被谋杀。(中东新闻观察/路透社讲义)

报复性谋杀几乎翻倍,殉职记者人数增多

2018年,新闻工作者(不论他们来自沙特阿拉伯、阿富汗还是美国)由于履行本职工作而遭到报复、成为谋杀对象,殉职记者人数创下三年来新高。而在冲突中遇难的记者人数则降至2011年以来最低水平。保护记者委员会埃兰娜·拜泽尔(Elana Beiser)特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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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社记者觉梭(Kyaw Soe Oo)于9月在仰光一家法院被带上手铐。他和同事瓦隆(Wa Lone)目前在缅甸服刑七年。(路透社/ Ann Wang)

全球范围内数百名记者被监禁已成新常态

连续第三年来,全世界至少有251名新闻工作者被监禁,表明政府利用专制手段镇压重要新闻报道已成常态。今年,中国、埃及和沙特阿拉伯关押的记者人数比去年增多,而土耳其依然是世界上关押记者最多的国家。保护记者委员会埃兰娜·拜泽尔(Elana Beiser)特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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